【老九门】【一八/佛八】春节小甜饼
这一年，长沙的年夜下了雪，虽然不大，到晚间却依然没停。齐家堂屋里灯火通明，火盆里燃着松柏枝，不时发出噼啪的爆响。
“砰——啪！”
不知长沙城中哪里，一束烟花陡然划破夜空，从齐家的院墙后高高升起，在纷纷扬扬的碎雪里炸成了一大团金红耀眼的碎屑。
“嘿，进来吧，饭熟了。”
张启山回过头。齐铁嘴腰上扎着围裙，说着，却顺手拖来一个板凳，和他并排在堂屋门前坐下，仰头看一连串绽开的花火。
“真好看。你不喜欢？”少年齐铁嘴有两个酒窝，说话的时候一闪一闪的。
“没有啊。”张启山说。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你都不笑的。”齐铁嘴爽朗回答。
两个人一人一个小板凳，并排坐在齐家堂屋门口。碎雪细细，偶尔拂落一点在额前的发梢上。
齐铁嘴摇摇头，把雪花抖落，想了想。
“喂。”
“嗯？”张启山回过头。
齐铁嘴冲他摊开手，手心里是一块崭新的银圆，亮闪闪的。
“压岁钱。笑一下啊。新年快乐。”
张启山失笑，把银圆接过来，攥在手心里。金属并不冷，那是齐铁嘴的体温。
“这算什么压岁钱？本来就是我给你的。”
“哎，话不能这么说。”齐铁嘴笑道：“就算曾经是你的，现在也入我的账了。再说，我还给你换了一块呢，不一样的。”
张启山摇摇头，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行吧，我说不过你。”
齐铁嘴眉眼都笑弯了，鼻尖因为冬夜的寒气，冻得微微发红。
“算你明智。我觉得我五岁的时候就能把你驳得哑口无言了，你信不信？”
“无聊。”
“信不信？信不信信不信？”
“……信信信。”
檐下灯笼散出的红光把密集的碎雪照成了温暖的雨。烟花争相冲破夜幕，绚烂无已。
两个少年一同凝望长沙的夜空。很久，张启山终于朝他露出了微笑，低声说：“谢谢你。新年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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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不及写春节的剧情啦，先祝大家新春快乐！
一块银圆什么的就算接着长沙纪事的梗了2333
愿少年时代的18都能长成出色的大人，得偿所愿❤
八爷给大家拜年啦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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